Click here to edit.
他們嘴唇幾乎相觸。阿爾弗雷德覺得自己莽撞的激烈心跳快得就要爆炸。吻我。快。他體內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都在狂奔,失去節奏瘋狂痙攣的緊縮血管內熱液沸騰,咕嚕咕嚕地冒著氣泡,吻我。只要你願意施捨,施洗約翰的頭也能親手獻上。
「——你憑什麼確信我肯定是要吻你了。」倏地退回前傾半身的亞瑟歪著腦袋,笑靨燦燦宛若他身後桌上那束即將凋謝的乾枯玫瑰。
「醒醒吧,阿爾弗雷德。即使在夢裡我也是不打算這麼做的哦。永遠不會。」
他們嘴唇幾乎相觸。然而搶在真正碰上之前亞瑟便發狠推開了對方。不。吻我。不過是夢。快。他覺得自己莽撞的激烈心跳快得就要爆炸,體內的每個脆弱細胞都在叫囂狂奔號泣歡欣,吻我,失去節奏瘋狂痙攣的緊縮血管內熱液沸騰,咕嚕咕嚕地冒著氣泡,吻我。真的。只要對方願意施捨,他知道自己連希律王的頭也能提來,哭求著跪伏於聖人跟前,以髮沾淚僅為抹去腳上的塵。
但他才不。不過是夢。
他不想獨自一人承受天明清醒時洶湧襲來的巨大空虛;張開眼睛吧,亞瑟擰緊眉頭,曉得自己即將清醒。一切都會就此結束。
「即使只是夢境,這樣的天賜良機也不是天天都有哦?」似乎對於那樣粗暴的拒絕並不以為杵的金髮青年倚著牆壁心不在焉地說,笑容燦爛宛若他身後即將升起撥雲拂彩的初夏朝陽。
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囉。那個聲音再次湊近時如同往常般朝氣蓬勃地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