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ick here to edit.
有榮幸獲邀坐在最佳觀賞位置的基爾伯特支著下巴,一雙銳利藍瞳不耐地瞪視著台上進行到高難度表演橋段的舞者瞧。
「……有病。」
「——欸?」本來由於表演而心情相當不錯的高大青年舔上乾燥的嘴唇略顯不安,修長眼睫困惑地眨了眨。「我、我覺得還挺不錯的?原來……基爾不喜歡哪。」
「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本大爺看著那些畸型的娘娘腔腳步只覺得心裡有氣;腳趾不好好踩在地上偏生得這樣踮,光用想的就要牙疼。根本有病。」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顯示自己對於無知的厭煩,基爾伯特向後仰躺,懶洋洋地拿起裝飾華麗的節目表往臉上一蓋。「你喜歡也沒什麼不行。總之結束了再叫本大爺起床啊。」
那時候他們還算得上是常常交談,因此這也不過就是許多對話中的短瞬一幕,很快就被他拋諸腦後、收進龐大記憶裡的某個狹小抽屜內。要等到大約一個世紀以後,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帳再次說出類似的批評時,伊凡‧布拉金斯基才終於重新回想起來。
『有病。』
「的確是有病啊。難道不是嗎?只要注視著她們移動的腳尖就可以聽到骨骼扭曲然後啪地斷裂聲響的那種感覺。」他湛藍的眼睛沁著笑意,「不過我想正好適合你唷,真的。將骨頭關節折彎到極限直至毀損的那種,嗯、病態感?」
基爾伯特的視線的確從來沒有移開過少女們的美麗雙腿。
那也讓他嫉妒得近乎發狂。
「吶,就說很適合你吧。我想沒有比你更為適合的人選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