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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阿爾弗雷德慢吞吞地開口,嗓音沙啞。「你不相信我嗎。」
「——抱歉。」那對除開瞳色迥異以外幾乎相同的淺紫眼眸偏著頭,「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太多次、我的心臟或許會受不了的;何況從那邊到這裡,對我來說終究沒什麼差別呢。
阿爾你呀,相信你自己就夠了——啊、但我可沒有否定你信念的意思;你儘管嘗試吧,阿爾弗雷德。」
他冷淡地笑出聲音。「心臟。你還真是孱弱啊;說到底不過都是謊言而已,為什麼不——」
「因為你還沒有發現呀。」
「……什麼?」
垂落的金色瀏海在馬修額前隨著光線形成飄忽不定的陰影。「因為都是一樣的哦。
「因為所有言語行為均是千真萬確哦。阿爾一定沒認真想過,我們之間的相互欺瞞非常艱難、艱難得到達必須展現真相的悲慘地步。所以呢,那樣的相處只能是貨真價實的相處、那樣的憎恨只能是貨真價實的憎恨;它們同時依戀眷顧你也同時試圖殺害你,並行不悖且毫無矛盾。承認吧,一切全是無可辯駁的事實哦。」
1812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