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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馬修淡淡地笑著,淡紫瞳孔於圓形鏡片後方幽微閃爍,「這種感覺或許就類似所謂家人的羈絆那樣的東西呢。即使你再怎麼唾棄甚至憎恨對方,到頭來還是會悲哀地發現自己其實沒有哪裡不同;性格啦,思考啦,大概是地理現實相近的關係吧、利害資質什麼的總是在不知不覺中不謀而合啊。」
「欸--聽起來很有趣呀。」
「布拉金斯基先生羨慕嗎,這樣的關係。無可奈何的、象徵性的血緣關係。」
伊凡困惑地偏著頭。「雖然聽起來是很厲害的事情,不過羨慕什麼的我不太懂呢;如果是以前的話可能比較了解也說不定哦。」
「是嗎?」
「可是小馬修啊——」
「嗯?」
「總覺得你也是相當難纏的那個呢。」
冷戰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