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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好奇你覺得我有什麼義務又或者應該怎麼做,馬修?」阿爾弗雷德的聲音裡帶著濃厚的調侃意味。「對於他可憐兮兮的要求感激涕零?就因為我是那個什麼,遭迫害的清教徒、被遺忘的次子、天馬行空的淘金客集合體,嗯?」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和自己聲線相仿的清甜嗓音充斥滿滿譴責。
「那群好吃懶做的歐洲佬再怎麼自相殘殺也完全不關我的事情。你以為亞瑟當初將美洲頂讓給我的時候打的如意算盤是什麼,不就是巴不得我最好再也不去干涉歐洲事務?咦,這麼說來我真是個聽話的孩子不是嘛;還是說、喔,我懂了—--」隨著冰淇淋紙蓋撕起的雜音話鋒亦倏地急轉直下得猶如手中紙盒般冰涼。「還是說,你耿耿於懷的就是這點:他把整個美洲交付到我手裡?」
『……阿爾弗雷德。』
「嘖、這款味道不錯……是,親愛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