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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所以,你不想要嗎?」
基爾伯特冷冷地瞪著那張因酒意而綻放紅暈的美麗臉龐。即使早已長成成年男子的完美體態,法蘭西斯的身上仍奇異地保有那麼一點雌雄同體的詭譎風情,或許是源自他過於精緻的長相或許是源自他過於白皙的肌膚過許是源自他過於敞開的領口。
但終究不過是個借酒裝瘋的混帳。
「哥哥我曉得你想說什麼。」即使按上對方唇瓣的手指被粗暴揮開他依舊嘻嘻笑著,改輕輕捏住那宛若鋼鐵般紋風不動的堅硬拳頭。所以這些話我也只告訴你一次。僅此一次,我們之間的秘密。你們養育他(噢,現在是它了)。你們養育它,拋棄它,保護它,傷害它,我不過是把你們插在他心口上的匕首推得更深而已。卑鄙的渾球們。但終究是我下的手。因此既然我帶走了一個,就會賠你一個,雖然並非原來的那個,不過至少勝過損失的空虛,可能還更好。即使我知道你固執。你認為呢?
他的胸膛緩緩貼往基爾伯特的,腔內心搏隔著布料穩定地震盪彼此肋間。現在,你真的還覺得自己不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