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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煩?」偌大休息室內斜倚長軟椅上的金髮青年親暱地伸手揉上歪歪斜斜坐在另側的男子肩膀溫聲低詢。
「心煩。」安東尼奧不避諱地嘆了口氣,反手握住對方探來的優雅手肘,撩開衣袖露出下方白嫩肌膚的舉止輕而穩定,習於勞動的粗糙指腹貼於其上緩緩推移,力道舒適得幾乎讓法蘭西斯無法忍耐呻吟。
「俺最親的孩子也嚷嚷不要俺了,那可是俺費.盡.心.思保護著的孩子哪。你以前也見過的。」
「啊,是巴亞莫吧。」
視線逐漸朦朧的淡藍眼眸心不在焉地回想著,「年紀還小就挺兇悍的那個?阿爾弗雷德也想要他呢,不容易唷。」
「別提那個名字啦。」溫暖聲線裡埋藏幾不可聞的急躁,摩挲青年手肘的寬厚手掌不自覺地稍稍加重力道,「說來說去都是你害的哪。」
「嘿,哥哥我不過是替他行了成年禮呢。何況你也在場。」似乎對於指責並不以為杵的法蘭西斯依舊笑得柔和,上身前傾伸出另隻手把玩起額前捲曲的紅棕瀏海。
「嗯哼,然後你就以為自己是神了。自食惡果唷。」
「不,雖然確實是發生不少不怎麼愉快的事情,但哥哥我終究只是代行成年禮罷了。」金色長睫無辜地眨了眨,「而我們都有自以為年輕的時候,對吧。可這樣不是很好嗎?」
誘人犯罪的清淺笑容張揚地展現在法蘭西斯那張無比真誠的甜美臉龐上。
「——如果說你是他們的父親,我就會是他們的母親了。這樣不是很好嗎?」
愣了短短一瞬的安東尼奧很快大笑出聲;手肘緊緊被人掐住的金髮青年亦咯咯地笑得樂不可支,恍若對於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渾然未覺。
純粹友善的歡樂笑聲響徹燈火通明的輝煌室內,星星燭火映亮他們彼此俊俏的臉。窸窸窣窣地湊近對方的安東尼奧沒有放鬆那足以生生折斷骨頭的驚人力道,咧嘴笑得露出一口被健康麥膚襯托更加潔白的森然利齒。而法蘭西斯撫著青年髮尾的手也曖昧地落上後者另邊肩膀,修剪整齊的堅硬指甲徐徐掀開裸露領口探入肌理,精準刺入先前自己親手造成的瘢痕舊傷。
「去死吧,法蘭西。」
「我很期待呢。」
法蘭西斯吐嘈安東尼奧「那是因為你對他太壞了」。
拉丁美洲獨立運動時期,外在因為美洲獨立成功、啟蒙運動、法國大革命,加上拿破崙佔領西班牙等影響導致當時殖民地獨立思潮風起雲湧;古巴比較慢,因為當地原住民幾乎死絕的關係大部分是奴隸及移民,為了在貿易等部分上得到保護一直沒反抗苛刻剝削的殖民統治,曾經被西班牙稱為「永遠最忠誠的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