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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像是一隻於穹蒼翱翔的漆黑隼鷹。」他說,「牠劃破藍得不似真實的遼闊天際,一次漂亮扭翅便激烈且筆直地朝你襲來。『啊,牠要來了。』你這麼想著,卻沒有移動腳步,只是怔怔地看著牠朝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得不可思議,當你真正地對上牠青色的瞳孔時你內心就僅存一個純粹的想法。」
這麼說著的法蘭西斯皺起眉頭用力闔上雙眼,彷彿他亦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那份痛楚。
「我明白。」來自北方的大男孩點點頭,很久以前菲利克斯曾經告訴自己何以他當初會選擇留在那裡,因此伊凡認為大概可以理解。那是神諭,金髮少年淡淡地說,你要是親眼見到了就會曉得,終究不存在著任何可能的違抗餘地。而他如今也完全能夠想像得出法蘭西斯所描繪的景象。
「所以我們都瞎了。瞎得澈底,從此不見天日。」
ww2,基爾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