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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並不……」「喔,是的。當然、是的,」法蘭西斯笑得一如往常地優雅自恃,「你不明白。你當然不,葛格我並不期待你會明白、啊,完全沒有任何輕視的意思哦。只是你要知道、或許未來會更加容易明白——有很多事情、很多秘密,遠比檯面上的這些瑣事來得更加重要。」
你太年輕了。路德維希脫下眼鏡揉了揉因長時間沒有動作而發麻的臉頰。你太年輕了。或許是自我感覺良好,他們看著他的眼神裡總會讓人有種混雜憐憫與感嘆的錯覺。
你太年輕了。隱約曉得那些人背著自己竊竊私語的討論內容令青年著實覺得相當不快。
你太年輕了。
卻也太過古老。
法蘭西斯總會激起他生理機能上的不快,但又完全無法以邏輯理智解釋對方善變飄渺的一舉一動、包括同時共存於自己體內的親近及排拒感。
『……這很正常。』他問過哥哥,可基爾伯特的反應竟比想像中來冷靜—--甚至是平淡。『哎,比起關心那神經病不如來陪本大爺喝啤酒?公文?去去去、去他的公文,別想掃本大爺興致行不?』
勃蘭登堡更是灑脫。『你的問題有任何實質意義嗎?沒有。那麼也就不必煩惱,最好是能把博納富瓦先生揍得連他自己都認不出來、讓基爾也能好好開心一下,這樣不好嗎?』
薩克森旁若無人地嗤笑出聲。無視於一臉嚴肅的路德維希,他只是咯咯笑得像隻農場上悠閒踏步的雞。這讓後者莫名地想到那位總是明明看似心不在焉金綠眼底卻總摻雜異樣神采的奇妙鄰居。
「……無所謂,隨你們喜歡。」費盡氣力終於止住笑聲的青年漫不經心地將象徵權位的王冠扔至他腳邊。「真的。你們就好好想點辦法、獨立收拾自己的爛.攤.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