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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好主意。」亞瑟說,修長手指繞上他的領帶,每次牽動嘴角都宛如勾人攝魄的森林妖精,「我們可以一起、到東線去,陪那大塊頭殲滅德軍,挫挫他的銳氣,看得到卻吃不到。這樣你我最擔心的事情、或許就不會發生,嗯?」
阿爾弗雷德跟著笑了起來。他勾住對方腰際拉向自己,讓彼此從外頭瞅見時倒像是一對調情的戀人。
「你認為,」他準確地朝亞瑟後腰傷處用力捏了一把,聽見後者壓抑的細碎呻吟。「就憑你這副羸弱身體、還能給我什麼甜頭嚐呢?」
受制於人的優雅聲線依舊不疾不徐,蜜糖似的柔軟嗓音彷彿能融化耳道。「整個西歐。就你跟我,你覺得如何。」
阿爾弗雷德大笑出聲。但就在他寵溺地親吻前額時亞瑟的笑容卻像是留意到什麼般逐漸凝固在那張蒼白的瘦削臉蛋上。
「——滾回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小婊子。」他拂開對方捲住領帶的手,撫上祖母綠的粗糙指尖滿盈憐惜,「都這把年紀了你還以為天底下真有坐享其成的美事?啊,不過倒是很有你的行事風格。你本來就是個為了不勞而獲連臉面都可以不要的小婊子。你當真覺得布拉金斯基那個貪得無饜的白痴會滿足於殘破不堪的小小東歐,你當真覺得我付出了那麼多、會甘願只得到你和這些插不到的老屁股?我就告訴你吧,亞瑟。」
阿爾弗雷德猛然掐住那張想要掙脫的脹紅俏臉硬是貼了上去,呼出的每個吐息都深深地吹進對方口腔。
「我會等到布拉金斯基過來會合。我要拜爾修米特兄弟活著見識真正的地獄。我也會讓你親眼目睹自己的龍鍾老態與軟弱無能。聽起來真是棒呆了對吧,亞瑟。」
邱吉爾算是保持勢力平衡不打算讓共產進入歐洲的傳統派,當時也曾經向羅斯福提議一起從巴爾幹登陸跟蘇聯一起打德軍...理由當然是阻止共產勢力,算盤就是將西歐地盤圈給英美、阿爾手又不夠長就等於是自己吃下;羅斯福當然不要,不僅蘇聯損失慘重不可能不獅子大開口,美國出錢出力打得要死要活怎麼容人吃免錢、把歐洲的老屁股全部打爆這樣也好重新在歐洲劃地盤。
會合指的是之後的事,美軍那時候打到易北河就停了等蘇聯來,對阿爾來說還是打爆納粹優先,才會寧願讓蘇聯分贓。
之前查資料看到有個網友說的很好,前情提要是他在解釋自己所謂國家的「理想主義」:
『這裡可能澄清一下,我眼中的「理想主義」並不是一種讚揚的意思,而是一種依照意識型態行事,而非依照現實利益,例如納粹德國就是極端地堅持其「種族純淨」的理想,相反地,我覺得蘇聯只拿意識型態來對付國內,在國際上卻是非常現實的以滿足國家利益為目的。而美國的理想主義成為他強大也是矛盾的地方,這讓他可以完成許多其他國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
雖然這段他是在講越戰,因為另一位認為美國參加越戰是背棄了在世界推銷自由選舉和市場經濟的理想,但這位認為美國的理想就是反共、所以去打越戰也是很合理的;回頭來說,既然阿爾那時候的心態(理想主義)是無論如何都要滅了納粹,那麼就算是暫時跟老共合作也是沒問題的。
『我指的理想就是反共而不是民族自由與獨立。二戰後,除以色列外美國應該沒有積極鼓吹過哪國獨立,畢竟大多數殖民者就是他的歐洲盟邦(汗)。蘇聯支持的獨立運動可能還比美國多些XD。而當理想有好幾個時,自然也會有排擠效應,美國就重視前者的組合(自由選舉+市場經濟)而非後者(民族自由+獨立)。而冷戰期間大家更看到的是,只要「反共」,連「自由選舉」也是可以放棄的。但對於蘇聯,就算你是徹頭徹尾的馬列主義信徒與實踐者,他也只會給你汽油桶+番仔火,自己去死一死不要連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