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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為我唱首歌吧。」氣若游絲,勉強扯開的嘴角摧枯拉朽似地將最後一點傲氣全數泯滅消散。
撐不了多久了。他想起前幾天菲利克斯與伊莉莎白難得湊在一起嘀咕什麼,細細碎碎地、言語卻比槍砲來得更加強悍。
沉默半晌,青年搔搔白金色的俐落短髮。再度開口時以為聲帶會被自己硬是撕烈。
「想都別想。」
映入眼前的景象令他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嗎,拜爾修米特……同志?」
青年斟酌著,思索應該如何形容自己現下的感受。「你這裡……你這裡倒是、倒是挺有不錯的?」
「過獎。」整座宅邸的所有房間均是經過特殊設計,乾淨、俐落,格局完全相同,乏味單調得以示公平同等;但愛德華的臥室中卻插滿大把大把鮮麗燦爛的矢車菊做為妝點。「我想伊凡......布拉金斯基同志大概不太滿意,不過要是讓他拔光的話、換過也就是了。在屋子裡練習唱歌就比較麻煩,他曾對我說過小心哪天醒來喉嚨會啞的。」
「……」看不出來這個感覺一碰就倒的傢伙還蠻有膽量的。
彷彿能一眼看穿對方心思似的,愛德華慢條斯理地推了推眼鏡。「我只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