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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安。」
A0019恢復知覺並重新啟動電子眼球時正好對上金髮青年旁若無人的調侃微笑。法蘭西斯.博納富瓦,無須搜尋資料庫他也能背誦得出所有資料,和目前被縛於椅上的自己唯一狙擊目標無關卻仍是首要注意的對象之一。
「你總是這樣呢。」法蘭西斯揚起惹人生厭的陰暗笑容,「不是算計太過正確,就是完全弄錯時機。哥哥我當初是怎麼教你的,阿爾弗雷德,嗯?或者應該說,『阿爾弗雷德』?」
「怎麼,難道不是想替你的姘頭們報仇?啊,原諒我忘了使用過去式;讓我猜猜,是埃德爾斯坦、還是拜爾修米特家的小弟……啊,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
「你該慶幸安東不在這裡。他絕對會把你的肉一片片刮下來。」
「哇哦。你們居然還帶著那個半身不遂的傢伙、推著他的輪椅到處跑,真服了你們——」
「……可惜哥哥我不打算對你動手。傷害你沒有意義,不是嗎?」
「定論別下得太早,法蘭西斯哥哥。」
「少來。你們的小把戲或許可以騙騙普通人,想唬弄我們?門都沒有。少爺是正氣在頭上,否則哥哥我敢保證,他是絕對不可能沒察覺的哦。倒是該不該再電擊你一次哥哥我就不那麼確定了,或許正巧燒壞你的發信器也說不定,不過在這碉堡內訊號理論上本來就是傳不出去的?」
「弄壞我可沒那麼容易啊,法蘭西斯。」
「這個當然。相信你們也不會為了回收偽作就隨意在這裡丟下核彈;保存在你們那裡的路德屍體還有用得很,靠他跟伊凡交涉嘛。
所以哥哥我才不明白啊,你們明明有更簡單的手段可以解決少爺,偏偏要選最沒效率的一種,就像伊凡吞了整個東歐卻單留下盧卡榭維茨那樣,真是無法理解、莫名其妙呀。」
「這我倒是不介意告訴你答案。因為那是樂——趣—--呀。你總得留點樂子給我打發時間,不是嗎。至於布拉金斯基嘛,相信你比我清楚原因。」
「噗哈哈哈——樂趣、噢天哪,的確是個好理由哈哈,哈,好樣的,既然你都如此掏心掏肺了哥哥我就順便告訴你吧:你曉得你的問題出在哪裡嗎,嗯?」
「就告訴你我是阿爾弗雷德了,還需要我再說幾次?」
「——你太像他了。因為說話、行動都太像他了,底下的東西反而是空空的,底下那個沒有持續地散發出來的話一下子就會被拆穿的懂嗎。不過哥哥我想無論說幾次你們都不會明白的,不管是你、或是他。畢竟因為軟體相同的關係,恐怕你們註定要是同等愚蠢的白痴囉,我可憐的天堂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