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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不置可否地聳肩。「所以,那頭熊如何?」
「熊?噢,你是說伊凡,喔。」法蘭西斯一揮手,飄起的骨瓷茶壺便傾身準確地將琥珀色茶液注入杯中,「他很好。他喜歡那間地下室。這傢伙有一只,呃,懷錶,時間到了就準時在裡頭舉行下午茶會。每分每秒。」
「那只錶壞了?」
「不,」青年別有意味地揚起嘴角,「它還能走。但也永遠指著六點鐘。不過葛格我猜你在意的不是這個。」
「是啊。」毫不猶豫點頭承認的亞瑟口氣冷淡,「我只怕阿爾弗雷德到處亂劈,打壞地下室的門。你不介意吧?」
法蘭西斯佯裝厭惡地撇下眉梢,「呃,葛格我居然會願意招待你們這種客人。真是可憐唷——沒什麼好緊張的,阿爾弗雷德到不了那裡、除非有你幫忙;你會這麼做嗎?他會討厭伊凡?葛格我以為阿爾弗雷德只害怕鬼魂。」
面對主人臉上的促狹笑意青年僅是優雅地執起杯耳。「不,不過讓他見到了會很麻煩。到那時候你就曉得什麼才稱得上是破壞。我只是擔心你沒有處理掉所有鏡子。」
「葛格我全蓋好布幕了;如果你那麼在意可以親自檢查,無論打算掀起哪塊葛格我可都一清二楚。你總該表達一點謝意,畢竟鏡子能否映出影像對葛格我來說可無所謂...噢,那是阿爾弗雷德割斷扶手的聲音嗎。」對於指使口吻略顯不滿的法蘭西斯轉移注意從雕花瓷盤裡拿起一塊灑了糖粉的甜餅乾,「有趣。恐懼鬼魂,卻不害怕其他;這年頭陽光無法殺害吸血鬼,連單靠鏡子也無法驅逐惡魔囉。你們到過埃德爾斯坦家作客了嗎?」
「聽說他們過得不錯,我不想隨意引起騷動。」
「是過得不錯。明明是惡魔卻活得像真正人類:聽說基爾伯特負責散播異常,當然是偶爾,鎮民再將看似藥石罔效的病患們送到他們的診所醫治。賺了不少。」
「鎮上的神父呢?」亞瑟挑起半邊眉尾。
青年吃吃地笑出聲音。
「是安東尼奧哦。」